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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没事，就是太惊讶了。”南楠摇头，下一秒，又问叶向阳，“那顾文不知道他母亲是因为这个病死的吗？”如果知道，照理说，他不会觉得自己的病是从别人那里传染来的。

    叶向阳立刻答：“当时他母亲死的时候，他才一岁半。而这个病，他父亲认为很不光彩，就连他长大了，都没告诉他他母亲死的真正原因。”

    南楠叹了口气，“听你这么说，他也挺可怜的。”

    叶向阳嗤了一声，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。”

    南楠没说话。

    萧祈夜将柠檬汁递给南楠，才问重点：“现在他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叶向阳道：“他犯的是故意杀人罪，被判了五年，但因为他得了这个病，不能关，只能监外执行。”

    南楠立刻问：“监外执行是什么意思？放了他吗？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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