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这个时候,应如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有些害怕地上前,也抓住了任晓闻的手,不安地问道: “妈,你怎么会跟沈早早的妈认识?” 他们一家都是牢改犯啊。 想起沈早早的爸坐过牢,任晓闻才把李梨跟沈早早完整地串联了起来: “说起来,不单我们俩认识,你跟沈早早很小的时候,也算认识,做过邻居的。” “不可能!” 她跟沈早早认识? 她打小就住在离江市,沈早早一直住在临江镇。 她跟牢改犯的女儿做过邻居,妈真想骗她,也编点靠谱的。 这话,她不信! 此时,任晓闻的心情比当年的李梨还复杂得多: “你不记得了不奇怪,你有记忆才不对。我们俩之所以认识是因为当初生孩子的时候,我跟她在同一间医院,同一间病房,又同一天、差不多时候生的女儿。” 就因为这样,十几年过去了,任晓闻对李梨还有印象。 在医院里的三天,任晓闻跟李梨两个人面对面,看彼此那张脸的时间和次数远比医生和护士的还多。 李梨之所以对任晓闻印象深刻是因为,她的另一伴坐过牢,而任晓闻告诉李梨,自己的丈夫是镇上的一个小干部。 因为这个情况,任晓闻问李梨家里的情况的时候,李梨从来不回答,因为在任晓闻的面前,她觉得自己抬不起头来。 应有容:“有这么一回事儿?” 应有容只觉得事情越来越巧,巧得过分,巧得叫人怀疑。 原来那么早之前,他们家就跟沈国根一家有牵扯了? 任晓闻解释:“你那个时候……太忙了,估计是没注意到。我不一样……” 她跟沈早早的母亲朝夕相对三天三夜,所以,她怎么可能会认错沈早早的妈。 冷毅煊看向沈早早,问沈早早还有这么一个情况? 沈早早自然是死不承认:“那个时候,我也是一个才出生的孩子,我哪儿知道那么多。爸,妈,时间不早了,咱们回去吧?” 再这么聊下去,她怕得聊出问题来。 第(1/3)页